任之初现在的脑袋就是倒进了滚烫热水的茶壶,不仅浑身发烫,仿佛还能从他盘起来头发上看见几缕青烟。锦城叔抓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没人的后院,这里跟夫子的后院不同,经常摆放着米面粮食,现在粮食袋子都搬到前头去了,这里空无一人,伙计也不会过来,老爹也在睡觉。

    好像是一个可以悄悄做些羞事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靠着墙,双腿直哆嗦,只不过身下那凸起的地方更加明显。他骨架很大,米面不愁,四肢粗壮,加上皮肤也稍得有些黑,总有人觉得他已经蜕变分化。其实他才十六,正是青春豆蔻的年纪,而且现在才是他第一次憋得受不住。

    他真的想撒尿。

    任之初感觉浑身冒着气,烦躁的在原地踱步,想着现在该怎么办。锦城从地上见了一根树枝,来到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锦城叔,我憋的好难受!”

    锦城不慌不慢的来到他面前,语重心长的说:“少爷,这是精满自溢,每一个少年到了一定年龄都会这样的,但少爷还不没成年,不适合跟其他人交合。”

    任之初顿时就被锦城的话吸引住了,因紧张而更加勃起的性器顶着裤子,呼之欲出。

    “所以少爷要学会自己释放。”

    任之初急得就想用手去抓下面的肉棍,一股股的力气通过两个卵子传到肉棍的前头,让他不禁夹紧了身体,好像肉棍更硬了。

    “先把裤子脱了,看着我学。”

    任之初说他胆小,他真的胆小,但说他胆大是真的胆大,他以为的看着学,是看着年纪比他打上两轮的锦城叔用他那根东西示范给他看,但当他看到对方只是手里拿着木棍,一只手抓住木棍,让木棍摩擦手掌,循环的套弄了好几下,锦城才说:“少爷,学会了吗?”

    锦城怕他没信心,“这里没人,少爷自己弄,我背过身去。”

    任之初哪能不相信锦城,他简直就跟自己救星似的,马上就按照吩咐脱了裤子,大腿一凉,他就听到了锦城的赞叹声。

    “少爷,你这也太大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