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子说丽萨来华国有些时日了,让她回去这丫头却始终不肯,老爷子拿她没办法,就让我过来把她带回去。”

    女人说话间,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,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,随即葱翠的手摸向顾爵晔的额头。

    手心处顿时传来寒气。

    女人轻笑,揶揄道:“一年犯病一次,比女人的例假都准呢。”

    顾爵晔苍白着一张脸,双手撑在床上,强撑着混沌的意识让自己坐骑。

    女人顺势坐在床边,手里变戏法似的多出一个白色药瓶。

    顾爵晔朝那熟悉的药瓶看去。

    “你这次匆匆忙忙的赶来华国,巴拉料想到你可能要犯病了,所以我来之前,他让我把药交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水不烫口,赶快吃了吧,虽然你的耐力就像你这个人一样顽强,可疼痛毕竟不好忍受。”

    说着话的空隙,女人将药瓶打开,到处一粒褐色的药丸。

    顾爵晔没说话,接过药丸和水杯,将褐色药丸放到嘴里,喝了一口水吞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一百多年了,这种每年会并发一次的痛苦,他早习以为常了。

    巴拉的药只能遏制他犯病时带来的痛苦,却没有根治的办法。

    所以,这个病在未来漫长的岁月中,还是如影随形的跟随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家那小姑娘呢?呵呵,你都病的半死了,怎么也不见她守在床边照顾你?”